柳長青瞋目斜視,道:“我是揚州金門派的,你要謀事,就隨時找上門來,叫柳長青的便是。”姓霍的哈哈笑道:“好!好!金門派是甚麼派?冇聽過,你比我天然是強些,但我東蒙派中武功高強之人多的是,我霍大慶不過……”
柳長青道:“肖前輩,你讓我將你和老婆合葬了,現在心願已經完成,此後我如有空,再來看你。”又看看南邊上邊,想到父母都是誠懇巴交的莊稼人,卻被江湖仇怨牽涉此中,決然對父母方向說道:“爹,娘,孩兒必當為你們報仇雪恥!”
那女子說道:“霍師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霍大慶道:“索淩,你不要管……”
趙柔聽她這麼說,也不美意義再說甚麼,柳長青略一遊移,道:“冇事了……”趙柔說道:“是的,冇事了,你們走吧,此後說話可要……”
忽聽得女子銀玲般的聲音道:“啊!哥哥……霍師兄,你們如何了?”又是啊的一聲道:“你……你是誰?你要做甚麼?”
柳長青道:“我不礙事,歇息一會兒就好。”趙柔道:“師兄,明天如果冇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在臨沂住下了。”柳長青俄然想到本身與肖天華在獄中初度見麵之時,肖天華便扳著本身的腳掌看來看去,還誇他的腳是個好腳,轉眼又是天人兩隔,趙柔說的話便冇聽出來。趙柔將他腳掌放下,拿起包裹,道:“我將這兩本冊子埋出來。”
那女子道:“這個可對不住了,mm諒解些。”
柳長青道:“現在我讓你叩首,那是易如反掌,你唾罵在先,莫非不平?”
待到三人走後,趙柔問道:“師兄,你在想甚麼呢?”柳長青一低頭,道:“甚麼想甚麼?胡說八道。”
柳長青心想:“師妹為何詰問不休?可不能讓她誤入歧途。”看著父母宅兆,又扯開話題道:“米大為是甚麼人?我定要找到他問個清楚。”
柳長青不去理他,霍大慶仍然喋喋不休,道:“喲,索師妹,這小子看上你啦!”
趙柔埋好,又單獨一人將石塊搬起堵上洞口,累的不輕,二人拿出乾糧涼水,一起吃喝起來。
柳長青扭過甚去,看到那女子身著粉梅色雪狐棉衣,內裡披一層紫色梅花雪衫,脖頸上纏著一道秋板貂皮,下身著芙蓉碎百花褶裙,站在山間新枝嫩芽叢中,清秀似不食人間炊火,細看疇昔,見這女子一雙丹鳳傳情眼,媚態滋長兩靨間,雙頰微紅,身材適中,櫻桃小口,彷彿神妃仙子,令人見之忘俗,不成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