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章庸仁日日夜夜監督,章江聲練習武功之時,倒是心無旁騖,何況這《天玄武譜》乃是全冊,不似柳長青練習的金大遺筆,隻留了些精要,如果提及來,兩人就各有千秋了。
不過章庸仁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戰戰兢兢問道:“你……你是柳長青?”
柳長青將身子側到一邊去,說道:“你做下如此罪過之事,就算是我聽任不管,江湖上拿些豪傑之士曉得以後,你也活不久了。”
章庸仁接著說道:“柳豪傑,江兒他……他……被你……被你在他體內打入符記,每日晚間發作一次,現在已經兩月不足了,還盼你大仁大義,解去這折磨人的東西,彆說是費去滿身武功,此後好好做人,就算是老夫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酬謝你的大恩大德!求求你……老夫求求你!老夫隻要這一根獨苗……”
回雁山莊人多擁雜,柳長青顛末幾人之時,碰到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爭論,一人說道:“我說如何江湖當中都在爭搶這四柄寶劍,本來竟然是大寶藏的鑰匙。”另一人說道:“沈莊主大仁大義,將這奧妙公佈天下,當真是不錯,我們得抓住機遇。”接下來就在推舉下台比武之人,柳長青也心想:“這大寶藏如果被髮掘出來,這些人士手中有錢,那就歡愉的多了。”
柳長青怒道:“你開武館之時,我太師父去比武,如此小的事情,那裡見不得了?彆人難倒都開不得嗎?做武館的,如果怕彆人來比武,那還開甚麼狗屁?你不必強詞奪理。”
章庸仁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
柳長青聽的莫名奇妙,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普通,奇特問道:“甚麼符記?我何時往他身上打下甚麼符記了?莫名奇妙!”
章江聲俄然目露凶態,殺意頓生,大雨瓢潑,落在他的長髮之上,更是顯得詭異。章江聲對章庸仁輕聲說道:“他不肯意,我本身也是活不成的了,爹,孩兒不孝,你冒死逃竄,去江陵正陽崗,尋一名姓薛的女人,她是您的兒媳婦。她本身孤身一人……帶著我們章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