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卻不是向柳長青攻來,而是他身子在半空當中,自上而下,竟然將高山打出了一個大洞來。這一招也是借了柳長青內力來時的勢頭,不過是將其分離,本來是橫,卻變成了縱,泥土頓時崩裂開來。
柳長青的內功畢竟是深了一層,將十成的內力逼出以後,體內仍然有一顆大火球來回竄動,章江聲倒是有些支撐不住,接過這一招以後,頓時胸口大悶,向後足足退了十餘步,才站定了身子。
柳長青一掌收回以後,變更腳步,頓時奔馳到了章江聲的身後,又是雙掌齊出,這一次倒是分攻章江聲高低兩側,以製止章江聲發力騰躍,本身打空。是以本身的內息打出之時,分離四周,而不是進犯他胸口之處。
回雁山莊人多擁雜,柳長青顛末幾人之時,碰到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爭論,一人說道:“我說如何江湖當中都在爭搶這四柄寶劍,本來竟然是大寶藏的鑰匙。”另一人說道:“沈莊主大仁大義,將這奧妙公佈天下,當真是不錯,我們得抓住機遇。”接下來就在推舉下台比武之人,柳長青也心想:“這大寶藏如果被髮掘出來,這些人士手中有錢,那就歡愉的多了。”
章庸仁接著說道:“柳豪傑,江兒他……他……被你……被你在他體內打入符記,每日晚間發作一次,現在已經兩月不足了,還盼你大仁大義,解去這折磨人的東西,彆說是費去滿身武功,此後好好做人,就算是老夫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酬謝你的大恩大德!求求你……老夫求求你!老夫隻要這一根獨苗……”
兩人內力比拚,存亡攸關,誰也不敢粗心,各本身邊的雨滴也變得狂亂起來,縱橫突圍,扭捏不定,如果冇有武功之人,近身過來,碰到一顆水珠,隻怕就要身受重傷了。
立定以後,章江聲隻感覺本身材內如同翻江倒海普通,五臟六腑彷彿也在上躥下跳,來回變更位置,“哇”的一聲,將明天吃過的食品頓時吐了出來。
此話說完,順手抄起家邊長劍,“啊”的一聲,長嘯一聲,徑直攻向了柳長青。
章庸仁驀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大義凜然般的說道:“柳豪傑,老夫……老夫……做下罪孽之事,那也是身不由己……我先人留下遺言,要我……要我……唉,要我創下武林當中響鐺鐺的門派,但……但我厥後經商,做不得此事……”
章江聲這般不要命的打發,倒也是普通,柳長青曉得他想要纏住本身,想要讓章庸仁拜彆,本身倒也真的顧不上章庸仁了。腳下步法突變,章江聲不諳奇門遁甲、九宮八卦,更是瞧不出來柳長青下一步究竟要往本身身邊的那裡踏去。好幾次都幾乎著了道,仗著本身有兵器在身,那就早已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