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這一來就更是難受,不曉得該如何辦,心中一向想:“如果淩妹在這兒就好了,如果淩妹在這兒就好了。”
男人“哼”的一聲,彷彿生了極大氣,又是嘲笑一聲,說道:“聽你這麼說,倒是我的不對了?”
柳長青低頭一下,臉上神采飄忽幾下,說道:“我……我這個是……路過此地,聽到了二位前輩辯論,是以……是以這個過來看看。”
兩人驚奇的盯著柳長青看,柳長青這也看清了兩人的麵孔,見索淩的母親固然年過四十,但是風味猶存,隻眼角處有些皺紋,其他倒和索淩非常類似,不必多想,此人定然就是索淩的母親了。
那店小二說道:“啊喲!這你可問著啦!這前村後店的,哪兒有我不曉得的人啊?”柳長青笑道:“你可熟諳在東蒙山上學藝的索淩女人?她家中在哪兒你可曉得嗎?”
就這麼一躊躇,就冇敢踏上前去,但本身又有些焦急,不知如何是好,繞著屋子轉了幾圈,柳長青耳朵尖,俄然聽到屋內有人說話,一個婦人說道:“好,你承諾過我的話,此後全數不再作數了,是不是?”聽聲音四十來歲,心中一怔:“此人或許就是我的……”
男人說道:“你聽的清楚已經很清楚了,是你走?還是我走?”
索淩的母親狠命的咬了咬嘴唇,說道:“好!好!我走,我走!”說完從凳子上起家,頭也不回的捂臉出門而去。
進門以後,柳長青還冇等兩人反應過來,就將婦人手中簪子奪了過來,立定站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