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喘著大氣,說道:“我來氣的就是這些。葉長老剛要走,老胡就自言自語說道:‘唉,好好一個象棋盤,就不能用了。’賢弟,我倆要下象棋,葉長老過來就將棋盤毀掉了,我們還賠著說了好話,這還不算仁至義儘嗎?
楊真說道:“我和老胡一起鄙人棋……”柳長青問道:“老胡是誰?”
索淩點頭道:“青哥,我正要和你說這些……”
她本來想說趙妃,卻又憋住不提,怕柳長青悲傷,也就打哈哈,說到:“……此後如果強大以後,說不定也一樣有很多敗類呢!”
柳長青道:“是,我方纔說……”
柳長青又插口道:“這老胡打比方,我倒是從冇傳聞過。”
索淩“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柳長青見她一會兒一個模樣,實在難以揣摩,還覺得本身說錯了甚麼話,卻又聽到索淩說道:“你在江湖當中,可有一個老邁的名頭,叫做‘詭麵客’,你曉得是甚麼來源嗎?”
柳長青聽她說的有事理,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又問道:“淩妹,你說似這般該當如何?”
索淩從床上伸脫手,“逛”的一聲,敲了柳長青的腦袋,說道:“柳堂主,你當真不知為何嗎?”
“老胡說道:‘冇有!冇有!那如何會?’但是此次非論老胡說甚麼,葉長老就是不依不饒,天下豈有其理?厥後老胡也氣憤了,說道:‘我說你圍著堂主閒逛,那又有錯嗎?你圍著堂主,那是為了我們赤魔堂著想,這莫非也是錯的?’
索淩神采一紅,說道:“有甚麼奇特的?青哥,我們固然已經結婚,但結婚之時,卻非常高聳,我都冇來得及奉告我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