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低下頭，凝睇蘇豈的麵龐，伸脫手將他散落的髮絲拂到臉的另一邊，然後用手背輕碰了碰他的臉頰。他的皮膚很涼，但光亮而柔嫩，就像一塊白嫩的豆腐。趙恒乃至不敢太用力，隻怕本身一個不謹慎就弄疼他、弄碎他了。

正殿以外，天不知何時陰沉下來，灰濛濛的彷彿要下起雨。趙恒一身紫色朝服，趙愷則身著茶青色，兩人無聲諦視著對方，沉默對峙，目光都冰冷而無情，如同他們不是有著血緣乾係的親兄弟，而是天生的仇敵。

柳妃小產後身材一向不大好，又關鍵在心，積鬱成疾，一場大病後香消玉殞，趙恒被送去給皇後扶養。

“是。”

蘇豈閉上眼睛，把窗簾子放下來，今後靠了靠。趙恒把他摟進懷裡，行動非常輕柔，低聲說：“睡吧，到了叫你。”

王府外已候了三輛馬車，秦蒼見兩小我出來，對趙恒施禮後說：“王爺，都籌辦好了，隨時能夠解纜。”

“好。”趙恒把蘇豈扶上第一輛車，跟著本身坐了出來，翻開簾子對秦蒼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