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細雨乖…咳咳…爹冇事。”短衫大漢起家擦了擦嘴角的血,抱起小丫頭。
先前那帶著半臉麵具,看著有些“弱不由風”的墨客,竟然一隻手抵住鐵錘的下落!
“剛纔我說我能徒手打碎這石頭,大師是不是不信?”李青山的腔調進步,彷彿這一刻,他就是武行的成員。
李青山的話音剛落,台上又是傳來了一陣悶響。
“細雨真懂事,來,爹爹給你洗把臉去,都哭成小花貓了。”
“從冇見過那麼實在的胸口碎大石!”
“爹爹,剛纔戴麵具的大哥哥好帥。”小丫頭眼角淚痕尚未乾卻:“他剛纔救了爹爹對嗎?”
“得饒人處,且饒人。”說著,李青山直右手一推,那瘦高男人直接被一股力道帶著向後退了數步。
可一想到剛纔那帶戴麵具的高人脫手幫了短衫大漢,他縱是再氣,也不敢現在對短衫男人發作。
又是一錘子砸落!
就連那小丫頭的手裡,都被一手塞進了一個小銀錠!
“停止!不要再砸我爹了!”一個小臉粗糙得發紅的女童從背景跑了上來,抓住了那瘦高大漢的腿,用力拉扯著。
底下,看客們的熱忱被李青山的三言兩語給變更了起來。
短衫男人抱拳道:“那就多謝當家的了……不知您可否定識剛纔那位高人?他一掌拍碎了岩石,我一點感受都冇有。”
台下,哪位小哥的女伴隨樣不見了蹤跡。
“細雨,從速下去!”瘦高大漢不耐煩的嗬叱了一句。
底下三三兩兩的看客迴應著。
砰!
手中的鐵錘都差點拿不穩砸到腳上。
現場沉寂了三秒以後,收回了一陣雷霆般的喝采聲。
那武行當家也是及時下台:“細雨乖,你爹很快就下來了,伯伯帶你下去。”
岩石構成的煙塵散去,世人到處尋摸著那小哥的身影,但台上隻見那武行成員的身影,拍碎了岩石的小哥卻不見了。
“我想跟他劈麵稱謝,順帶把這銀子給他。”
“為了餬口。”李青山低聲迴應。
一隻充滿力量的大手重柔的攬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
“兄台如果能徒手打碎這石塊,我出二十兩給到這小哥和岩石底下的兄弟!”剛纔的大族公子豪放開口。
“我不!彆打我爹了!他流……”不等小丫頭把話說完,武行當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其抱起來,朝著背景走去。
看著快有半個拳頭大的銀子,武行當家吞了口唾沫:“謝公子犒賞。”
出乎統統人料想的是,那大錘並未落於岩石之上。
“夠!絕對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