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盼到趙雲發來的郵件,鄭沅江也返來了。他說陳然宴客用飯,要我和他一起去。
“你先去集會,我剛吃了其他藥,三小時內也不能吃其他的。”我困頓的說,“並且,我現在隻想睡覺,你出去時把門鎖好就行。”
“我鄙人麵找藥,找到蒙脫石散了。”
趙雲很快給我回過來簡訊,“我在看病,人多眼雜,早晨回家給你發,發了我會給你簡訊。”
“趙雲,你冇有對不起我,反過來我該感激你纔是。隻是這個動靜太俄然了,我冇有一點心機籌辦,以是纔會反應過激的。”我緊緊拉著她的手,真怕她會逃開,“趙雲,我求你了,固然我曉得我的要求不公道,但是請你把關於我媽媽的病曆都給我一份,行麼?”
我彷彿耳鳴了,趙雲又說了些甚麼,但是我的耳內嗡嗡作響,隻能看到她的嘴巴在動,卻聽不清她的話。
“感謝你!趙雲,真的感謝你!”我又哭又笑的抱住她,“如果我媽媽真是無辜而死的,我定要為她訴冤,討個公道。到時候,你就是我們一家的仇人,就算下半生為你做牛做馬,我也會酬謝你的。”
“吃了。不過仍然難受。我對不起你,不能陪你去了。”我的聲音很小,小到就連我都聽得不是太清楚了。
子宮癌不治身亡。
趙雲把我拉起來,哭笑不得的說,“你是當代持續劇看多了?還做牛做馬酬謝我呢!實在,我當初看到質料的時候也想到了誤診這一點。放心吧,就算丟了這事情,我也會幫你的。”
趙雲冒著風險幫我,我也不能逼緊她。目前,也隻要屏氣凝神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