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女生呀呀嘿_第三回 金線東來尋黑虎 布帆西去訪蒼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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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殘進了房門,深深作了一個揖。宮保讓在紅木炕上首坐下。紹殷劈麵相陪。彆的搬了一張方杌凳在兩人中間,宮保坐了,便問道:“傳聞補殘先生學問經濟都出眾的很。兄弟以不學之資,聖恩叫我做這封疆大吏,彆省不過經心吏治就完了,本省更有這個河工,實在難辦,以是兄弟冇有彆的體例。凡是聞有奇才異能之士,都想請來,也是集思廣益的意義。倘有見到的地點,能指教一二,那就受賜很多了。”老殘道:“宮保的政聲,有口皆碑,那是冇有得說的了。隻是河工一事,聽得外邊群情,皆是本賈讓三策,主不與河爭地的?”宮保道:“原是呢。你看,河南的河麵多寬,此地的河麵多窄呢。”老殘道:“不是這麼說。河麵窄,容不下,隻是伏汛幾十天;其他的時候,水力甚軟,沙以是易淤。要知賈讓隻是文章做得好,他也冇有辦過河工。賈讓以後,不到一百年,就有個王景出來了。他治河的體例乃是從大禹一脈下來的,專主‘禹抑大水’的‘抑’字,與賈讓之說正相反背。自他治過以後,一千多年冇河患。明朝潘季馴,本朝靳文襄,皆略仿其意,遂享盛名。宮保想必也是曉得的。”宮保道:“王景是用何體例呢?”老殘道:“他是從‘播為九河,同為逆河’,‘播’‘同’兩個字上悟出來的。《後漢書》上也隻要‘十裡立一水門,令更相回注’兩句話。至於此中盤曲,亦非傾蓋之間所能儘的,容漸漸的做個說帖呈覽,何如?”

那日,又在北柱樓用飯,是個候補道請的。席上右邊上首一小我說道:“玉佐臣要補曹州府了。”左邊下首,緊靠老殘的一小我道:“他的班次很遠。如何會補缺呢?”右邊人道:“因為他辦強盜辦的好,不到一年竟有路不拾遺的氣象,宮保賞識不凡。前日有人對宮保說:‘曾走曹州府某鄉莊過,親目睹有個藍布承擔棄在路旁,無人敢拾。某就問土人:“這承擔是誰的?為何冇人收起?”土人道:“昨兒夜裡,不知何人放在這裡的。”某問:“你們為甚麼不拾了歸去?”都笑著搖點頭道:“俺還要一家子性命嗎!”如此,可見路不拾遺,前人竟不是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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