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何?無話可說了?還是聽到你的情郎懼罪他殺心疼了?”慕容儘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本身。
手腕上還未癒合的傷口被他碾的生疼,可卻抵不過這諷刺的語氣讓她肉痛。
“不要?你為著誰守身如玉?安王嗎?李長歌,我到底那裡不如他?你寧肯叛變我們青梅竹馬十幾年的豪情也要和他偷情在一起?”慕容儘眉眼猩紅,一想到阿誰香囊和李憲與安王勾搭的手劄,心中的肝火便突然徒增。
“不要!”李長歌死命的掙紮著,可身上的人卻順勢撐開她的雙腿,將身材的熾熱抵在她的入口。
“做甚麼?天然是做你和安王曾經做過的事情。”慕容儘欺身而上,狠狠地吻上那柔嫩的紅唇。
慕容儘從袖中取出一個香囊扔到她的麵前,狹長的眸子裡儘是猩紅,咬牙說道,“李長歌,我為甚麼不殺你?因為我要你活著,看著你受儘折磨,我真是瘋了纔會對你產生顧恤,你與安王偷情苟合,而你的父親,忠心耿耿也不過是假象吧?恐怕他早就成心投奔安王另擇明主了!”
李長歌看著麵前端倪清冷的男人,感覺非常陌生,她現在才明白,這個男人,早就不信賴本身了,他甘願去信賴那些捏造的證據,也不肯信賴本身的話。
額頭被磕到雕花刹時腫起一個包,李長歌看著麵前正一件一件脫掉外袍的男人,不由得縮了縮身子,“你要做甚麼?”
曾經他承諾,待他為君,便以江山為聘,立她為後,他還說,長歌,隻要你才配做我的老婆,我的皇後,生生世世,我定不會負你。
話音剛落,捏著她下巴的力道便重了幾分,李長歌不由得吃痛出聲。
再昂首時,卻發明那人正陰鷙的盯著她,那氣憤的神采幾近將她射穿。
他的話像是一把把利劍將她萬箭穿心,李長歌不成置信的看向劈麵的男人。
“李家投敵賣國之罪已成定局,念在你提早回京尚不知情的份上,我臨時饒你極刑,隨我回宮吧。”慕容儘聲音雖冷,可到底是放緩了語氣。
與人苟合?另擇明主,這些臟水一盆接著一盆的潑在她身上,將她的心完整澆凉。
“安王因罪過被揭露,昨夜已經在府邸懼罪他殺了,如何,他臨死前冇和你串好供詞麼?”
“投敵賣國?慕容儘,彆人不曉得我爹爹是甚麼樣的人,你不會不清楚,他為了助你即位,戍守邊關幾十年,多麼的忠心,日月可鑒,可你,竟然聽信讒言,慕容儘,你為甚麼不殺了我?為甚麼不連我一起也殺了?”李長歌死死攥著他的衣袖,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卻洗不經心底的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