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休,你笑甚麼?你有甚麼臉笑?”
杜休轉頭,衝著薑早早咧嘴笑道:“正有此意。”
就算是每天泡在調配室內,不懂情麵油滑的學徒。
杜休衝著房間內的一乾藥劑學天賦,吼道:“都他媽給我滾,要不然連你們一塊打!”
杜休說完,很多人不由深思。
能成為藥劑師,必定不是徹頭徹尾的傻子。
簽條約時,財團的人一向在誇大,名額有限。
“服了,你這腦筋,如何當上藥劑師的?這老邦菜,必定是財團的人啊!簽條約時,他剛打完電話,財團的人就來了,還帶著那麼多條約,這是早就籌辦好的圈套啊!”
他們已經能夠設想到,帝國藥劑圈子,絕對要爆炸了。
再加上馬大師上課期間,給世人灌輸的思惟,當時馬大師身上,有修院導師的濾鏡,讓他們冇有多想。
杜休反手抓住一名導師頭髮:“我說他冇說你?”
殘剩五位導師,齊齊邁步向前,
“你竟敢打帝國修院導師,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