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維和白景辰在縣衙裡倒也清閒歡愉,從早到晚就是喝茶、下棋、用飯、談天。山泉縣令都被他們給鬨懵了,這倆人是來白吃白喝的嗎?
白景辰一看陳四維接到了出城辦事的任務,戀慕的要哭,他出來轉轉都難比登天,那裡敢期望能有機遇出城?
讓縣官清查出姚家本籍在那邊,從姚家其他的近靠近支中找到人證為姚二牛做證。除此以外也冇有甚麼好的體例了,畢竟姚大牛不會主動承認姚二牛是他的胞弟。
陳四維和白景辰大搖大擺的來到縣衙,侍衛疇昔遞上高相爺的扇子,門官拿著扇子出來複命。
山泉縣令獨一認得的就是高敬元的扇子,有相爺撐著,那就乾甚麼都有理。他纔不管他們是來乾甚麼的,極儘熱忱的接待就對了。
“相爺”陳四維躬身一禮:“門生一介布衣,草民如何做得了縣太爺的主?”
“由他告去,一個線頭也休想從老孃手裡拿走。”
“你快去趕走他,免得他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姚大牛媳婦咬斷手中的線,把衣裳遞給姚大牛。
過了半晌山泉縣令動樂相迎,喜笑容開的把陳四維和白景辰給迎了出來。山泉縣令不曉得他們是甚麼人,也不曉得他們是為甚麼事來的。
“報!”陳四維正坐在後衙院子裡跟白景辰下棋,俄然侍衛來報:“姚大牛揪著姚二牛過來告狀了。”
想想他下車的時候,侍衛還丁寧他必然要遵循大人說的做,讓他見著姚大牛一次就打他一次。他鼓起勇氣,尋了個根木棍,就站在自家門口等著姚大牛出門來。
“門生不敢。”陳四維就算傻也不成能當街抱怨,抱怨就是對朝廷不滿,就是對聖上不滿,那豈不就是花腔作死?
“我能去嗎?我也想去。”白景辰衝動的兩隻眼睛直冒光,就彷彿出城一趟能長多大的見地似的。
“好,你們一同去吧。”高敬元一句話,讓白景辰歡樂的跳了起來。不像是讓他去幫彆人了斷官司,倒像是讓他去趨任作官普通。
“也罷。”高敬元把手裡的摺扇連同姚二牛的狀子一併交給陳四維:“你帶我的扇子前去,山泉縣令自會服從於你的。”
“秉之,你這是在抱怨嗎?”高敬元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四維,你這個世子爺角色竄改的適應性也太好了,才兩三天的工夫,口口聲聲布衣草民,倒是半點世子爺的架子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