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你們出去的時候,不是正和許小閒擦肩而過麼?”
朱重舉這一問,陶喜隻好說道:
“公子謹慎,很燙!”陶喜大驚,但為時已晚。
“拿下去吧,這兩位是季縣令的令媛,這一名是周氏藥堂的令媛,這一名是去歲解元,明兒就要出發去京都長安插手會試的大才子。而這一名,但是從姑蘇來的王謝大師的蘇少爺。”
季星兒一瞧,姐姐的嘴兒但是很挑的,看起來她很喜好,那必然就很好吃了。
這就很短長了。
並且這飄來的味道裡有一種淡淡的複合香味,模糊有雞湯的醇厚,另有魚湯的鮮香。再觀這菜色,豆腐潔白細嫩,氣勢清爽雅麗,和他熟諳的姑蘇菜很有異曲同工之處。
直到現在,蘇安然纔將這一嘴的豆腐吃了下去。
“哦,這道菜品,你們瞧瞧,略帶油脂看似無涓滴熱氣,勺不起,氣不起,勺起而氣起。味道封存於豆腐,融入了雞汁與魚之鮮美,豆腐鮮嫩柔潤,入口間彷彿見三月春陽……”
“我朱家,也還不至於付不起一頓飯錢吧。”
蘇安然已經將一調羹的豆腐送入了嘴裡,他現在也曉得很燙啊,老子都被燙得合不攏嘴了,你狗日的如何早點不說呢?
“味道如何?”朱重舉嚥了一口唾沫,非常獵奇的問了一句。
他細心的看著這道菜,色香味俱全,就是冇有冒煙……按理說這道菜必定是剛出鍋的,可它如何就冇有冒熱氣呢?
莫非那麼好吃?
“永年兄,許小閒……會做菜?”
“待我嚐嚐。”
是啊,作為淡水樓的常客,朱重舉也是第一次吃到,因而他也看向了陶喜。
不就一道豆腐麼?朱重舉那話說得刺耳了一點,但事理是阿誰事理呀。
“那,我們就嚐嚐這大天然的味道。”
看那人的模樣——他取了一調羹,打了一勺,那盤子裡卻冒出了熱氣。
陶喜阿誰歡暢啊,一百兩銀子冇有白花!估計彆的那一百兩銀子也冇有白花!
“行了行了,你的美意呢,我心領了,下去吧。”
“這、小人不知他從何得來,但想來應當是他獨家締造的。”
“……啊,小人不知。”
……吃個豆腐你竟然吃出了大天然的味道!
“來來來,大師嚐嚐,謹慎,很燙!”朱重舉的嘴巴彷彿比蘇安然耐艸,他伸長了脖子,竟然將那豆腐給囫圇的吞了下去。
陶喜卻一臉難堪,麵色很不天然。
陶喜點了點頭,“不瞞諸位,就在諸位到來之前,許小閒將這菜品的方劑賣給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