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殿下,你的處境我能夠瞭解。我剛纔想了一下,固然我不想承認,但還是必須說,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必然會同意的。畢竟隻是納一個側妃罷了,晉王府那麼大的地盤,還怕裝不下一個側妃嗎?隻不過,但願晉王殿下你能夠踐行我倆的商定……如果你彆的娶妻,或者納妾,就不得逼迫我做你的女人,這是你親口承諾的吧?”
“怦怦”不斷的心跳,泄漏了她心底的情感。
傳聞這誠國公夫人這幾日去了庵堂做法事,冇有趕得返來。而誠國公後院那些侍妾天然是上不得檯麵兒的,冇有資格出來驅逐郡主和晉王爺。可夏初七稍稍有一點兒奇特的是,她今兒都上家裡來了,她的元祐表哥如何會冇有在家?
見他神采丟臉,夏初七公然想要噁心噁心他,翹起的唇兒笑得更加光輝。
因為當她說到“好久不消見他”的時候,不是哀婉的,不是幽怨的,而是鎮靜得就像那獵物終究躲開了獵人的追擊普通,一雙晶亮晶亮的眼睛睜得大大,骨碌碌轉著,滿滿都是等候。
“阿七不必擔憂,爺會找機遇來瞧你的。”
公然隻能是做夢……
好一會兒……
禮畢,他又遞上了一個雕花的檀木盒子給她做見麵禮,說這東西是國公夫人早早就給備下的,裡頭是一套精美新奇的頭麵。看得出來,對於這個“撿來的女兒”,誠國公府也非常正視。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模樣,趙樽臉“嗖”的黑了起來。
扶住晴嵐的臂膀,她非常樸拙的拍了拍。
彆的,咳,我奉告過大師我已經能夠簽到了嗎?當然,我也必然不會奉告你們,我漏簽了好多天(哭)。以是,我特彆珍惜大師給我的體貼、珍惜另有這分交誼。每日簽到,我本身尚且做不到,更何況是你們……在這裡,俺為兢兢業業為了票戰役在一線的妹子們說一聲:妹子們,你們辛苦了,你們個個都**爆了,我敬你們——都是男人!
趙樽皺了一下眉頭,“嗯”了一聲。
元祐甚麼德行大師都曉得。
夏初七頭髮上都將近氣得冒煙兒了。
“以是呢?”夏初七目中突地蕭瑟,“你冇有回絕她,是也不是?”
真是可惜,要不然也能去瞧瞧他吹牛時說的後院美嬌娘了。
“關你甚麼事?我誠國公府的丫頭,要你晉王爺來管麼?”夏初七笑眯眯的挑釁著他,內心感覺利落之極。說罷哼了一聲,猶自挽了晴嵐的手就往誠國公府那朱漆大門走去。那一副大咧咧的模樣,看得晴嵐渾身汗如雨下,也看得趙樽俊臉沉下時,仿若積上了一層再也化不開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