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政治的人,動不動就扯天下百姓,這是常態。
“本日朝堂上的事,不知你們做何設法?”
“夏愛卿覺得,哪位皇子可堪大任?”
洪泰帝目光微微一閃,盯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像是考慮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頭又說,“本日兵部尚書謝長晉上了一奏,朕本來是要在朝上議上一議的。但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私底下問問你的定見。謝長晉上奏說,老十九你不日就要前去北平府,現在北狄那邊戰事不斷,為了便於兵部調兵行事,該當收回你手中兵權……”
“回稟父皇,老三他非常乖順,在宗人府裡每日就,就寫寫詩,寫寫字……不,寫寫經籍,說是要懺悔,為大晏江山祈福,嗯,另有,另有要為父皇和母後祈福……”
……
“咳!咳……!”鎮靜後重重的咳嗽著,又喘著氣低聲道,“當年,那東方家的女兒本來是母後親身為你遴選的媳婦兒,論才,論貌,論心性,她都可與你婚配。可天意弄人……現在老邁他去了,那東方家的女兒也是個命苦的孩子,母後傳聞,這幾年,她都未曾為老邁侍過寢……”
“陛下,現在江山安定,海內初定,恰是國度需求修生養息的時候,需求刻薄仁義之君。老臣覺得,皇長孫刻薄漂亮,很無益德太子遺風,且從不與報酬惡,是連綿鼎祚的不二人選……”
洪泰帝不得不顧及王公大臣們的觀點,可王公大臣們也清楚地曉得,老天子並非一個舉棋不定的人,一旦他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再變動。不過,立儲是國度大事,不但關乎到社稷運氣,更首要的是,也乾係到臣子們將來的人生運氣,乃至他們家屬的運氣,隻要老天子還冇有下旨,都會想要抗爭一下。
他永久都是如許兒,清風冷月,不卑不亢。
“兒臣知錯,兒臣有罪。”
趙樽低嘶啞啞的說著,雙手撐著那美人榻的邊沿,就低下頭來,將她重重壓在了美人榻的軟墊上,不輕不重地啃起她的唇來。夏初七嘴裡“唔唔”幾下,終是閉上了眼睛,享用起這可貴的淡然光陰。
“皇後,老鼠再大,也怕貓。”
“返來啦?”
“皇後,你就是朕的貓。”
夏初七湊疇昔揭開蓋子,更加細心的聞了聞,不由眯了眯眼睛。
斷斷續續的說到這裡,洪泰帝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殿下世人驚覺她要說甚麼,也都感覺不鐺鐺,目光裡暴露駭怪來。可鎮靜後卻越說越衝動,更加喘了起來,眸子裡已經有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