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夏初七順著問。
瞧他這個模樣,不像是逗膩歪了呀?還是想讓楚七來服侍?
“瞧主子這臭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些日子,生了病的夏初七身份職位很難堪,可日子卻過得一點兒都不難堪。歸正鶯歌想要做表示給趙樽看,她夏初七又是一個大懶人,不消白不消,不管大事小事兒,也就由著鶯歌去折騰了。
“你外頭候著,爺再看一會兒。”
會是她自個兒的胡思亂想嗎?
趙樽的目光越來越冷,盯得鄭二寶那是一陣發毛。
陳景隨了趙樽步入玉皇閣,轉頭對值夜的兵士叮嚀了一句。
夏初七內心暗笑,那小臉上倒是繃得極緊,挑著眉梢問,“我的本領,莫非你冇瞥見?摸摸看你的小臉兒,那孫太醫都說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另有爺身上的傷,你猜猜誰治好的?另有多數督那解不了的藥,又是誰解的?”
“今晚之事,你如何看?”
“當然了。”曉得這丫頭的嘴,那傳播速率堪比瘟疫,夏初七說得特彆嚴厲,“如何?你不信賴我?”
趙樽哼了一聲,淡淡道,“現在你也膽兒大了。”
彆說,他瞧著趙樽時那股子幽怨的眼神兒,還真有幾分得寵的模樣。
“嘭——”
說罷,見夏初七不說話,她又接著往外吐,“楚七,容我多一句嘴,你如果對咱爺也上點兒心。學著鶯歌那樣兒,巴巴的上趕著,咱家爺指定不會蕭瑟你。”
“主子,您不但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皇子呢,睡個把女人本就不算甚麼事兒,又何必薄待了自個兒?眼瞅著您這年紀也不小了,為了這事兒,貢妃娘娘她在宮裡頭,那是又焦急又上火的,幾次三番下來,搞得母子乾係都生分起來,實在太不值當了。主子覺得,月毓女人真是本性子不錯的,人也長得極美,又溫馴妥當,對爺您更是冇得說……”
咦,奇特了。茹素了?
“留著他,本王天然有效。現在蜀中洪澇之災嚴峻,範從良雖無甚建立,可在此次的賑災之事上,卻也冇有草率,稱得上有功。你差人把他給看牢了就好。過幾日,本王也該回京師述職了,到時候,定會處理。”
趙樽抬了下眼皮兒,冇有吭聲兒,隻目光更加凜冽。
……
陳景是一個實在人,微微一愣,看向麵色如常的趙樽,如有所悟。
“冇有啊,我冇見著。”傻子仰著脖子,老誠懇實的繞著酸棗樹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