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紮著,可夏初七還是看清了東方青玄的臉。
特彆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兒,有輕謾,有笑意,卻無太多恭敬,乃至另有一種疑似詭計的意味兒在內裡,讓她俄然發明自個兒夾在這兩人中間像個大炮灰——並且,還是虐文裡的炮灰。
輕唔下,趙樽點了下頭,“辯口利辭,不知委宛。”
“……”他目光一寒。
“捏痛我了。”
說罷,她乾咳一聲兒,又奇妙地藉著為他續茶的工夫,瞄著他的神采,岔開了這個即便她是女男人也有點兒難堪的話題。
“急眼兒了?實在你倆挺班配的。”腦補著天雷勾地火,一對攻受怨偶由愛生恨的人間悲劇,夏初七笑眯著眼,終究說出了這句她想了好久的話,“咳,那種豪情,說來也是很樸素的嘛。為何不肯多對峙一下?你兩個誰先放棄的?”
主帳裡幾小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似是對勁她的小意,趙樽喝口茶,好久才道,“隨爺出去一趟。”
神轉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