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夏初七略一正神,盯住他的眼,“清崗雖偏居一隅,但朝中之事,範大人該當也有耳聞纔對?再有,那‘織布女’的兒歌來自那邊,範大人作父母官的,恐怕內心頭也中雪亮。”
“昨兒我值夜,一大朝晨的,便見爺出去了。”梅子小臉兒上的酒刺還冇有消淨,一轉頭,儘是紅撲撲的印兒。
不等梅子接招兒,大傻子含著一顆棗兒,便嘟囔著抗議起來。
夏初七隨口打了個哈哈,又低頭小聲與他私語了幾句,範從良目光一凝,這才點了點頭。
“哦。”
這一回不再需求晉王手書,皂隸一通傳,範從良便迎了出來。看模樣他才從堂上退下來,一身的官服未換,恭敬的帶著她顛末那青磚灰瓦的縣衙六房,徑直去了後院兒。
按例診了脈,擬了方劑,又裝腔作勢的說了一通屁話,夏初七纔打量著一向乖順的範從良,慢條斯理地向他一拱手。
傻子吃得津津有味兒,夏初七望著梅子的背影出了一會兒神,俄然唇角掠起一笑,“喂,梅子。”
不會又被那趙賤人訛去吧?
夏初七又將懷裡揣著的幾顆大棗懶洋洋地遞給了懵懂的傻子,才意味不明的衝她發笑,“男色是毒藥,看看心就跳,都雅不好吃,吃了就得倒啊。”
“哦?不知……”
梅子轉頭,“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