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健忘顧傾紫這個名字了麼?連帶忘了她本身是誰,連雙親的名諱都忘了,還要如許毫無顧忌地當著下人的麵問她,真真是冇法無天,哪有後代直言雙親名諱的!
顧傾城迷惑地看了她半晌,終究笑得一派樸拙,握著顧傾紫的手笑著跳起來:
“你是紫兒,我最親的姊妹顧紫兒麼?那就好,你奉告我我到底是誰?我們爹孃叫甚麼名字,我們家是做甚麼的?”
桃粉和綠萍一人一邊地駕著顧傾城往床邊走,桃粉擔憂又慚愧地說:“都怪奴婢,淩晨大蜜斯說頭痛,我不該拿金飾引誘你梳頭髮,估計是頭部受了傷,不能多動。”
你們好好地在這裡照顧著她,放心養著,我會把她的環境奉告父親大人,請他白叟家親身過來給姐姐治病;
至於蟹黃、蝦白兩個丫頭帶不帶她們來,我做不了主,畢竟事關嚴峻,還是等回了母親大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