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頭也不抬,慢慢道:“說。”
跪著的黑壓壓一片大臣們同聲高呼:“陛下聖明,臣遵旨。”
那童貫也跟著爬起家,還冇有來得及清算一下衣衿,徽宗俄然又道:“童愛卿。”
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方浩冇推測會呈現這麼一幕,倒是真真的嚇了一跳,要說不驚駭那是假的,不過他偷眼瞄見徽宗嘴角淡淡的笑意,內心一動,也安穩下來。
“唉,臣有罪,罪不成赦,請陛下懲罰。”
“臣在。”童貫反應活絡,從速又趴在地上。
對戰,冇錯,他說的就是對戰兩個字。
方長歎口氣道:“草民固然身在山野,卻也讀過很多古時候賢君良臣的文籍,史乘上說,唐太宗期間有一賢臣叫做魏徵,為了政事頻頻犯言切諫,很多時候上奏的言語都犯下大不敬之罪,而唐太宗老是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