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他們生命的人!
為了活。
“本太子還覺得你們健忘了呢。”楚玉煙笑了出來,彷彿剛纔的那一幕不複存在。她滑頭眨眼,可看在那群侍衛眼裡,卻好像惡魔。
“很好。”楚玉煙的唇角上揚起極其冷冽的弧度,有如北風過境,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稚嫩聲音在房間響起,卻帶著逼人氣勢,她似是成心偶然問起,“這裡是那裡?”
她隻是略微一用力將那金簪抽出,茶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要呈現裂縫,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斷裂開來,刹時被大卸八塊四分五裂。
侍衛們瞠目結舌,皆是愣在當場。
即便他是個傀儡,卻還是是太子!他的身份還是遠遠高於他們,他們還是對他必須雙膝下跪低頭稱奴稱臣……
“啪”的一聲,殿門被關上,王嬤嬤的告饒聲與哭喊聲全數都被隔斷在外。
既然來了,就……安之吧。
她入戲的很快。――前提是他們冇瞥見剛纔那一幕。
這裡……可不是她本來在的天下。
侍衛被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嚇懵了。
存亡一念之間。
這――是當朝的太子殿下!
就在侍衛遲疑之時,隻聞聲響清脆清脆,楚玉煙手中的金簪竟然筆挺刺入雕花茶桌,入木三分。無形的氣場從她身上披收回來,向四周伸展。
“東……東宮……”
他們的存亡大權在她的手上!
“部屬是太子最虔誠的部下……統統聽太子叮嚀!”
“啪――!”
這五十大板一打下,她焉有命在?丟出去……這天寒地凍的,太子殿下這是要……斷她活路啊!
王嬤嬤的臉頓時變得煞白,待到侍衛已經到了身邊,這才俄然反應過來,“不要!不要啊!太子殿下饒命!老奴冤枉啊!饒命!”
誰也不曉得太子殿下玩兒哪一齣。
“那就把她拖出去,你們本身去領罰!”楚玉煙淡然擺手道。
是啊!
“太――屬、部屬惶恐……請太子殿下懲罰!”
楚玉煙繼而問道。
瞥見一貫失勢的王嬤嬤這般,四周的侍衛麵麵相覷,躊躇不決。太子殿下終是孩童,偶然率性一點……
即便她的祈求聲再大,卻也冇有人理睬。拉著她的侍衛更是不敢去理睬,以免惹一身騷來。
麵前的人是太子!將來的儲君!
倚在貴妃榻上,楚玉煙懶洋洋地問了聲。
隻剩下單獨坐在銅鏡前發楞的楚玉煙。
“現在甚麼時候了?”
她乃至冇有效自稱,而是直接說了“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