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丞相心一沉！那不是他已經藏好了的東西嗎，如何會呈現在向家家主的盤子裡？

慕丞相不覺得然，“不過是憑著你的影象罷了，你可有彆的證據？”

慕丞相瞥見她這副模樣，也不曉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她勝券在握，過分自傲呢？

“證據在此。”

巧的是，向家家主正與這一任的百曉生有些友情。或者……被他當作擔當人培養的大兒子，現在正跟著百曉生出去曆練呢。

“丞相大人認得這本賬簿嗎？”卿娘轉頭問道。

並且這還是在都城，是闊彆江南之地！

他如許一解釋倒也理所當然。

“你就如何篤定這黑衣人就是秘聞派出去的？”慕丞相神采突變，但仍然麵色不改。

“……呀！”卻聞聲那旁的楚玉煙驚奇地出了聲。“那令牌如何瞧著有些眼熟？”

但是――刺殺太子殿下，這就是一件大事了！

竟然是把丞相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列舉的一清二楚！

卻見京兆府府尹的手中，俄然掉出了一本賬簿！

她倒是在睜眼說瞎話了。那令牌本來就是她從黑衣人手上拿下的，不感覺眼熟就怪了！楚玉煙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以後，才沉著道：“本太子從南山返來的路上，碰到了一批刺殺本太子的黑衣人。”

十年前那個不知江南四大師族？哪怕是遠在都城人們也略有耳聞。

――甚麼？！

卿娘嘲笑道：“當年便是丞相派人來滅柳府的門，五娘敢必定五娘絕對冇有記錯！”

隻是柳家被滅門，向家搬來了都城，現下對於江南，大師的耳邊已經被李家和吳家占有。柳家早已消逝，向家也逐步淡化了。

卿娘緊緊咬住下唇。那上頭，恰是記錄了柳家被滅門之前整整十五年的支出支出，以及……被滅門以後的財產去處。

滅了柳府的門事小。畢竟柳府固然在江南一帶赫赫馳名，可在都城倒是上不了檯麵的。誰讓江南四大師裡頭，就向家和柳家很少有後輩入朝為官呢？

楚玉煙沉聲說道！

“那黑衣人的為首之人身上……所佩帶的，就是這塊令牌！”

見此，楚玉煙挑了挑眉。向家派出去的人還是挺給力的，她略微刺探了下動靜，他們就已經把那本賬簿給找出來了。

江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而有一行，名叫做――百曉生！隻要肯出銀子，知天下之秘事，就看你買不買得起！

向家、李家、吳家、柳家！向家但是排在第一名！

慕丞相冷冷道：“秘聞從未見過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