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縮縮脖子,低下頭不敢再說了。
傅青魚看向謝珩,謝珩也看她,“還是不想去嗎?”
“世子不必多禮。”謝珩伸手扶起傅修圓,看到他瘦的已經完整脫相,明顯八歲卻因為病態而顯得好似五六歲般,也不由的皺了皺眉。
路越走越熟諳,傅青魚的眉頭皺了皺,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大人,這是出宗罪府的路嗎?”
“大人,等等我。”傅青魚纔不管謝珩生不活力,立即跟上去,“大人,你把蒙北王世子接出去做甚麼?”
他半側身轉頭看傅青魚,“不想去?”
“世子的行李可收撿好了?”謝珩的聲音還是是一貫的清冷,不過仔諦聽到底還是有了一絲暖色的竄改。
晨夕剛想說,謝珩再次留步轉頭,“晨夕。”
傅青魚還在悄悄揣摩,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了冷庭芳的院門口。
院子裡還是草木枯萎,看不見涓滴的朝氣,但被打掃的還算潔淨。
“回謝大人的話,都已經安排安妥了。”
大人冇請動!
“傅姐姐。”晨夕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住傅青魚的勘察箱。
傅青魚站穩身子,“晨夕,你拉我何為?”
傅青魚不測,謝珩竟然冇有勉強她?
傅修圓起家,還是低垂著眉眼,看著怯懦膽小又懂事,並且從始至終他都未看傅青魚一眼。
“冇我的事情,我去了也無用。”傅青魚果斷不肯挪動腳步。
傅青魚提著勘察箱的手指收緊,麵上卻不顯任何的情感,“蒙北王世子是開罪關押,為何要接出去?”莫非那些人這麼快就想不管不顧的對圓圓脫手狗後續了?
“冇有。”
晨夕上前,“大人,隻要這點東西。”
謝珩盯著鬼扯的傅青魚,臉上本來還算普通的神采刹時冷了下去,回身便走。
“晨夕,與這個小童一起去拿世子的行李。”
“無事,走吧。”謝珩轉頭,特地看了傅青魚一眼,這才帶著傅修圓往外走。
傅修圓帶著啞巴小童站在殿門外的廊簷下,看到他們進了院子便走下台階,雙手交握躬身,有規有矩的向謝珩施禮,“修圓見過大人。”
謝珩的腳步加快,眉眼都已經罩了一層霜寒。
傅青魚咬牙假笑,“大人說的對,是我多慮了。”
謝珩站著未動,“本官還不曉得傅仵作竟然對蒙北王世子這般感興趣,傅仵作無妨說說,是為何呢?”
傅青魚皺眉,“我該曉得甚麼?”
公然!
“傅姐姐,你彆問啦,冇有的事情。”晨夕看自家大人彷彿冇有禁止,接著說:“大人是接蒙北王世子去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