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些年,你整日都忙,身邊來交常常的不是朝中大臣,就是手底下辦差的人,彆說動心了,便是一個女人都見不著。”
“說呀。”老太太催促。
“祖母請說。”
老太太自是曉得自家這個孫兒最為孝敬,笑的合不攏嘴,“我這不也是想著免得他明日一早來見我,少睡了覺嘛。”
“三郎這般優良,淺顯女子也配不上三郎。”
底子不消動腦筋,謝珩也曉得徐同做的是何籌算。
“還是您最疼三郎。”周麽麽笑著逢迎。
“三郎心中稀有的。”
“他就是太稀有了,甚麼都看的清楚。公事便也罷了,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如果看得太清楚,那可一定是功德。”
謝珩感喟,“祖母,你是聽誰在你麵前嚼的舌根?”
謝珩出去,慕荷拿著大氅送出門,周麽麽上前扶起老太太,笑著恭維道:“老奴先前就說讓您彆熬夜等著,三郎會心疼的吧。”
“你們兩人本就有婚約在身,不如尋個機遇晤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