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名乃是杜老最靠近的門生,想來杜老該是最為體味他的人。”謝珩扯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現在我傷成如許,怕是也有力清查了。不知此事可否有勞杜老代為持續清查呢?”
“杜卿,勞你如此掛念朕的病情,連朕每日咳嗽幾聲都讓人稟報於你。”開元帝的聲音透著冷。
謝珩身材一動追上去,杜宏博一頭撞在了謝珩的胸腔之上,謝珩被撞的撞上牆壁,悶哼一聲,神采頃刻就白了。
同時叮嚀宮人先將謝珩抬去外殿,以免打攪到開元帝養病。
“我奉告你,謝珩!有老夫在的一天,你就休想矇蔽聖聽一手遮天!”
謝珩回到中都後不久,徐家就因貪墨垮台了。
柔妃也被開元帝從養清殿趕出去,被打入了冷宮清華宮,冇過兩日便傳聞柔妃忍耐不了清華宮的清冷,吊頸自縊了。
“可朕都快死了,你就算不喜好,再忍一忍也就過了,為何就不能再忍一忍呢?”
開元帝緩了口氣,“罷了。朕念在你是三朝老臣,年齡已高的份上,也不究查你甚麼了。好好回家保養天年吧。”
周興文現在就住在養清殿的偏殿,很快就趕了過來為謝珩診斷。
杜宏博震驚,“竟有這等事情?何人如此膽小,竟然暗害儲君?”
杜宏博是抱著必死之誌撞上去的,力道天然不輕。
杜宏博說著緩緩吐出一口氣,緩了些語氣,“若說有愧,老臣這平生唯愧於吾妻。”
杜宏博先謝珩一步進殿,謝珩垂眸,徐行走入殿內。
“奉皇上之命辦差?”杜宏博嘲笑,“謝珩,你真當老夫看不出你的企圖嗎?你打著受命辦差之名,卻在做剪除異黨之事。”
“那便有勞杜老了。”
謝珩垂首,聞言並不為本身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