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些髮簪勞你帶給夫人。”
“嗯,我也非常喜好夫人。”傅青魚轉頭,剛巧也看到了抽屜裡的盒子,眉頭輕微的挑了挑,敏捷伸手將盒子拿出來,“大人,這如何說?”
謝珩曉得了本相心中歡樂,神采垂垂軟了下來,表情也跟著從低穀刹時飛揚而起。
“當真?”傅青魚欣喜,但隨即又沉著下來,“雲家在針對風家,如果謝家幫了風家,怕是也要遭雲家忌恨。”
謝珩點頭跟上。
謝珩的眸色刹時一沉,內心又酸又澀,如同打翻了一整缸成大哥醋。
“我也不是不貪婪。”傅青魚笑笑,她現在也很需求錢,有贏利的體例她天然也不肯意錯過,“不過我知風家現在的處境,雖算不上舉步維艱但也冇好到那裡去,一大師子人隻是張嘴用飯便需求花很多銀子。阿蘊將我當朋友,我冇有趁火打劫的事理。”
是以風蘊秀才決定拉傅青魚入股。
“風家大蜜斯,風蘊秀。”傅青魚抽出本身的手腕,掰過謝珩的肩頭讓他背對本身,“當初我初入中都時,她幫了我很多。”
“未幾,一成。”
“我也不知這是甚麼盒子。”謝珩裝傻。
“大人還真信?”傅青魚好笑,“這是我當初買了籌辦送給阿蘊的生辰禮品。”
竟是送給風家大蜜斯的禮品?
“阿蘊是說給我四成,可我甚麼都冇投入,哪有占便宜冇夠的事理。隻是推委不了,最後才應了一成。”
“大人?”
“店主,這般大的雨,你如何冇等雨停了才返來啊。這淋濕了該染風寒了。”鄭嬸聽著聲音快步出來,嘴上唸叨著,趕快拿了乾的帕子出來給傅青魚擦裙襬。
謝珩冇動,“你買這枚髮簪本來是要送給誰的?”
傅青魚摸摸了鼻尖,一看她每次心虛必做的小行動,謝珩便曉得她果然在風氏商行占了股。
“占了幾成?”
風家雖說已經式微,但畢竟是世家,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即便傅青魚隻要了風氏商行一成的股子,到了年末也能分到很多紅利。
“與風家大蜜斯合作對於父親而言並無太大的利處,父親還在考慮。並且風家現在變成這般,也是因為風老禦史曾彈劾太後和雲相,纔會遭雲家打壓。而風家不管是這一輩還是上一輩的男丁又都不成氣候,纔會讓風家逐步走到了現在的境地。”
並且風蘊秀也當真利落勇敢,清楚了傅青魚的才氣後便敢毫不躊躇的給出風氏商行四成的股子作為招攬,可見其也是一個有野心之人。
“那你父親同意了嗎?”傅青魚隻曉得風蘊秀每日都忙,倒是不知她竟想將風氏商行的買賣做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