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飯,傅青魚先下樓送走李福劃一人,鄭嬸和小丫清算一屋子的殘局,晨夕則完整幫不上忙了。他跟著李福同他們一起喝酒,已經醉得趴在桌上睡著了,最後還是鄭嬸和小丫合力將他安設在了櫃檯後的涼蓆上。
謝珩微微抬起雙臂,傅青魚諳練的替他將襻膊套上,總算對勁的點點頭,“大人,你後背另有傷也不必太用力,這些地我先前都是翻過的,你悄悄的再動一動便好。”
“是,大人。”傅青魚站在台階上揮揮手,謝珩這才進了馬車。
謝珩垂眸看了看遞過來的鋤頭,認命的接過。
謝珩跟著傅青魚一起穿過後廚,到了後邊的一方小院。
謝珩將鋤頭靠到一旁,先將外袍脫了搭到中間潔淨的架子上,傅青魚已經拿了襻膊返來,“大人,抬手。”
“冇胃口。”傅青魚筷子都不想拿。
謝珩歎口氣,“有傷不成貪酒。”
“大人,你種地還挺有天賦。”傅青魚撐著膝蓋起家,扯到腿上的傷口嘶了一聲。
傅青魚在堆放工具的角落拿了鋤頭和一把手掌大的小鐵鍬,“大人,你刨土,我下種子。”
傅青魚出門了。
獲得的名單她已經放在了衣冠塚前,開元帝該當已經收到了名單。
“你所言的這個辣椒也是蔬菜的一種?它既被做觀景之用,當真能食用?”
“多謝大人。”傅青魚樂了,頓時拿過酒壺,到底還是懂事的先給謝珩倒了一杯,“大人,你也喝。”
“無事,隻是蹲久了俄然起來扯到了傷口。”傅青魚不是身上有傷就動不了的人,“大人,晨夕喝醉了,我送你歸去。”
曉傳聞言從房頂翻下來,“傅女人。”
“店主,你腿上有傷呢,快些出去吧。”鄭嬸在門口提示了一句。
“以是這不是請大人一起幫手嗎?”傅青魚又伸手拿酒壺,被謝珩抬手打了一下,傅青魚撇撇嘴,“大人會用鋤頭嗎?”
“大人,你的外袍還需得脫下。”傅青魚放下鐵鍬,“你等等,我去拿襻膊。”
便是現在在利用的花椒,樹番茄一類的調味也因為代價高貴,隻要在一些大的酒樓裡才氣吃上。
“涮鍋必備!”傅青魚想到了曾經吃過的火鍋,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這日上午,傅青魚起床洗漱清算一番後,提了籌辦的東西出門。
六根乾辣椒剝出的籽粒並不算多,不過剛好種滿傅青魚空出來的一小塊地。
謝珩連山葵都不如何吃,天然體味不到傅青魚說的口腔灼痛感。
“你腿上有傷還折騰?”謝珩夾了第二塊肉還是放進了傅青魚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