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雲飛凡接過韁繩翻身上馬,接過胡三郎遞上前的馬鞭,順手扯下鞶革上繫著的一枚白玉玉佩。
“是是是,方纔是我口誤,承運莫與我普通見地。”胡三郎立即暴露告饒的笑,“本日跑馬以後,我在雲煙樓請吃酒。”
胡三郎立即朝後招手,牽馬的小廝頓時把馬牽過來,胡三郎親身接過,把馬送到雲飛凡的跟前,“六哥,我們可說好了,本日跑馬的彩頭你來出。”
“我在家裡吃過過來的。”傅青魚在李福同讓出來的一截板凳上坐下,把勘察箱順手放在腳邊,“謝大人如何說?兩個案子併成一個案子查了嗎?”
雲飛凡不答,抬腿邁過霍家大門的門欄,一縱身跳下門外的三個台階落到地上,嚇得開門的霍家下人大驚失容,“六公子謹慎。”
“我叫傅青魚。”
“公子有事?”
傅青魚對三人微微點頭,提著勘察箱走出了霍府。
傅青魚微微點頭,這才重新往前走,雲飛凡倒是冇有再跟上來。
雲飛凡瞥他一眼,胡三郎立即把賤兮兮的懷笑收了起來。
雲飛凡穩穩落地,兩步就追上了還冇走遠的傅青魚。
霍承運上前,規端方矩的拱手向傅青魚行了一禮,“二姐姐。”
“改姓傅?”胡三郎略微抬高了腔調,多了些耐人尋味的意味。
第二天,傅青魚正式到大理寺入職,在大理寺門外不遠處的麪攤瞥見了正在吃早餐的李福同和小周等人。
“真的假的?”胡三郎還是不敢置信的模樣,“傳聞不是說你二姐姐貌醜無鹽,身似鐘馗嗎?剛纔阿誰女子明顯清冷美豔,動聽心魄,你肯定真是你二姐姐?”
雲飛凡收了嘴角的笑,有些興趣缺缺的垂下眉眼,“世上姓傅的多了去了,管那麼多乾甚麼。胡三,去把我的馬牽來!”
但雲飛凡順手將其扔給胡三郎,渾不在乎,“拿著,跑馬去!本日本公子歡暢,誰敢絕望,把穩我用鞭子抽人!”
“冇意義,不去。”雲飛凡把馬鞭拋給胡三郎,邁步就往外走。
“……”傅青魚感覺這個雲老六多少有些自來熟,不過對方表示出的是美意,傅青魚倒也冇惡感,“多謝。不過我已經來中都四個多月了,隻是冇來霍家罷了。我另有事,再見。”
“誰敢掃六哥的興趣,逛逛走,跑馬去咯!承運,讓你的小廝把你的馬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