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我已經咬過了。”咬冇有咬都是其次,主如果傅青魚捨不得這最後一口點心。
這麼晚了,謝珩竟然也還冇用飯?
“你籌算讓我先答覆你哪個題目?”謝珩抬手清算外袍。
傅青魚上前幫著一起將地上的卷宗擺歸去,“各個世家的熔金坊都在城外吧?”
傅青魚抓著官袍坐直身材轉頭,就見謝珩隻穿戴深衣站在間隔她兩米擺佈的櫃子前,正抬手取卷宗。
“這般大手筆的熔造黃金,並且還打形成人骨的形狀,必定不會毫無陳跡。”
“鮮花餅?”傅青魚的眼睛亮了亮,將手裡剩下的餅子一口塞進嘴裡,鼓起兩邊的腮幫子嚼,全部口腔裡都充滿著玫瑰花的香味兒。
“他們如果情願說,早便說了。既然現在還是諱莫如深,就證明並非是他們願不肯意,而是他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