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被逼無法,隻得從灶台前麵鑽出來,碰到大花擋路,不客氣的她吼了一聲,嚇的大花退了好幾步。
田氏回屋給又端了盤花生出來,是本年現收的花生,麥芽挑些老的,用鹵水煮的。
元青點頭,“她說的不錯,你家離後山近,早該養條狗了,等這狗長大些,我就帶著它進山,讓它熬煉下膽量,準不齊今後還能練習成獵犬呢!”
冬生很想說,冇錯,就是不歡迎你們。本來他們家日子過的好好的,可老是冇過上幾天安生日子,就要有人來插上一腳。麥芽忙著燒晚餐,到這會連腿都冇歇過。可他們教唆起來,彷彿田家娘三個就是他家仆人似的,呼來喝去,縱情的使喚。
麥芽行動很快,已經把飯盛好,又從剛炒的幾樣蔬菜裡夾了些,彆的拿了個碗裝著,“要你幫甚麼呀,又不是去打鬥,好了,你們從速把這幾樣菜端到堂屋,菜櫃裡還我彆的分出來的幾個小盤,等會再端到院子裡,給幾個小娃伶仃擺著,免得他們去跟堂屋亂來合!”
林德壽嗬嗬笑道:“就是哩,麥芽,快過來坐。”
這兩個笨拙的母女,的確蠢到無藥可救。他們一無權,二無勢,不曉得花了多少錢打通縣衙裡的官差,才謀了個初選。這就不得了,還整天做夢要進宮。她們也不想想,你家是做大官呢,還是富可敵國呢!就像田和菊說的,她隻怕進宮給人當粗使丫頭還不敷格呢!要曉得,宮裡的宮女甄選,那也是有前提的。
田氏走進廚房,她是聽二妞喊用飯,出去端菜的,一聽林翠說又要經驗誰,忙問道:“你們說啥呢?誰又獲咎你們倆了呀?”
二妞悄悄縮回腦袋,回身回了廚房,對正在炒菜的麥芽道:“瞧見冇有,大師閨秀來了,還如許走路,”二妞學著田和菊走路的模樣,拿了個抹布在手上揮著,“你們說,她就不怕把腰閃著,另有她那腳,彷彿不是用來走路,是拿來看似的,瞎矯情!”
而相反的是,林虎神采卻更丟臉了,要哭不哭的,“哼,我纔不要跟她玩,我誰都不帶,我就在這裡待著,哪也不去!”
等他走了,麥芽摸摸大花的頭,柔聲對她道:“虎子脾氣倔,並且他一貫都跟男娃子玩,他是怕跟你玩了,其他男娃會笑話他,以是,他不是成心衝你吼的,彆難過!”
想歸想,但山裡人樸素,過門就是客,更何況又是麥芽的二叔跟二嬸,他們這些鄉鄰也隻要報不平的份。
因為麥芽家來了親戚,元青跟李氏也不好再留下幫手,不然和菊娘又不曉得該說啥了。冬生拿了掃把在堂屋掃地,麥芽在擦桌子,田氏心疼女兒忙了一天,便把洗碗的活都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