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催情蠱就催情蠱吧,固然我還是比較喜好迷幻散多一點。”
“迷幻散?”中年男人點頭,“這個真冇有。”
他們兩個兀自躲在大樹後一人一句扳談甚歡,冇過量久,估計是買賣完了,那中年男人便率先分開。
“吳少文,是你?”
他雙手抱在胸前,完整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吳少文笑得一臉賤樣:“你放心吧,我的胃口一貫不大,看你穿成這寒酸樣,不消想,也曉得兜裡必定冇啥根柢,正所謂談錢傷豪情,如許吧,你直接將瓶子裡的小蟲分給我兩三條就行了,至於方纔你們說過的話,我能夠當何為麼也冇聽到。”
“呃……”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才笑著答:“冇錯,也能夠這麼說,有文明的人,發言就是不一樣。”
中年男人將手內心的玻璃瓶舉高。指著瓶子中間那條光彩銀亮、形同蠶蛹的小蟲先容道:“這些催情子母蠱都是專人培養好的,母蟲作為載體,隻要還存活著,子蟲相互之間就會生出吸引力。也就是說,這內裡十幾條小蟲,除了這條烏黑色的不要動,其他淺黃色,都能當加強版的迷幻散用。”
蔣媛皺了皺眉:“那‘不消擔憂煮熟的鴨子會半途飛走’,又是說甚麼?”
“該聽的都聽到了,不該聽的也聽到了,並且,還一字不漏地錄了下來。”吳少文痞裡痞氣地笑著,伸手搖了搖掌內心的手機。
“對了,二柄,那這東西,它有冇有甚麼副感化?”畢竟是從醫的,歡暢之餘,蔣媛不忘謹慎問道。
“好,利落!公然跟聰明人發言,就是不一樣。”
葉晴藉著上洗手間的空地,剛從偏院轉到大昭寺後殿,還冇來得及靠近第三棵樹的位置,遠遠的,就借用神識捕獲到了這一句話。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中年男人唯唯諾諾應道。
“廢話,老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莫非還會半途懺悔不成?”
實在他忘了彌補一句,這些催情蠱都是某些初級文娛會所內裡纔有的東西,藥效猛臨時不說,關頭是耐久性長,常常幾個小時都不在話下,並且隻如果身中子蟲的人,都會對彆的一個心生好感。
一個摻雜著濃濃藏族口音的中年男聲跟著響了起來:“我說蔣大蜜斯,這就是你不識貨了,這幾隻可不是甚麼淺顯蟲子,它們有個清脆的名字,叫‘催情子母蠱’,比你要的那些迷幻散有效多了。”
吳少文瞥見她這氣急廢弛的模樣,便又惡棍似的笑了起來:“行了,不就要了你幾條蟲子,又不是割了你的肉,更何況,說不準我們另有合作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