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較著,你左手出招的速率比右手快,並且力道也大,以是右手必然是有傷,纔會導致這類征象產生。”
“可如果左撇子呢?”
柴天軍點頭表示瞭解,二話不說,直接脫了外套,然後將內衣領口往下拉,暴露肩上遒勁有力的肌肉。
“晴姐姐,真的嗎?”柴芸也一臉鎮靜。
他這才倏忽想起了先前的話題,趕緊持續詰問:“小女人,你剛纔說,你有掌控能夠治好我這隻手?”
走近跟前。她纔看到站在一旁的葉晴,不由獵奇問道:“這位姐姐是誰?”
“能夠。”她冇有再多說彆的。
柴芸隻曉得,常常到了潮濕的季節,爸爸帶課結束今後,總要先偷偷跑回房間,拿出藥酒擦拭一下肩頭,比及痛苦減緩今後,才假裝若無其事地出來用飯。
隻不過,他的修為較著不高,不然的話,又如何會跟一群地痞地痞混在一塊?
“那你又因為甚麼,非要去插手阿誰聯盟大賽?”
“你曲解了,我有體例。”
能讓修真者也參與出去的事,恐怕冇那麼簡樸吧。
柴天軍哦了一聲,玩味地問:“你又如何看出來的?”
他握住拳頭,忿忿捶了一下石桌:“當時寡不敵眾,這傷,就是當時候留下的,因為這事,我連厥後的聯盟大賽都冇機遇插手,倒便宜了那龜兒子!”
“芸芸,這邊……”柴天軍聽到少女的聲音,臉上頓時浮起一絲笑意,遠遠,就伸手朝她招了招。
葉晴唇角彎了彎,隻答覆了四個字:“你並不是。”
父女二人同時對視一眼,相互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到一絲欣喜。
一句話說得雲淡風輕,無波無瀾。
柴天軍頓時有些忐忑起來:“那你是如何看出我有舊疾在身?”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葉晴點點頭:“我不是大夫,但能夠幫你看看。”
葉晴莫名有種感受,這裡頭,彷彿有著甚麼聯絡纔對。
“甚麼,晴姐姐,你曉得我爸爸身上有傷?並且還能夠幫他治好?”這回輪到柴芸一臉驚奇的問。
多少年疇昔了,幾近海內統統著名的骨科大夫他們都找了個遍,但是,得來的成果倒是一次接一次的絕望。
“葉晴?是不是葉子的葉。好天的晴?”
“爸爸,你還在這裡不?”正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了過來。
“對了!”他猛地拍了一下後腦勺:“另有人說,如果能在聯盟大賽裡頭挺進前十,就能獲得一顆丹藥,說是甚麼加強體質,延年益壽,哈哈,這話聽著怪扯,實足十是彆人瞎吹的,不信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