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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朗的笑聲從身後響起,葉晴趕緊頓住腳步。
徐老此人有個怪脾氣,就是感興趣的事情,必然要突破沙鍋問到底,在德藝軒的時候,他就想找葉晴聊一聊的,無法當時鑒寶會上的氛圍實在喧鬨,四周也冇一個溫馨的場合能夠留予客人坐談,再厥後,本身又因身材不適,不得不提早離場,這一念想,便也隻能就此無疾而終。
本覺得一次錯過將生長生遺憾,哪知,就在這個時候,葉晴竟以病院特助的身份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穿黑衣大氅的獨臂人,還喜好拄著枯木杖四海為家?
“丫頭啊,徐爺爺這回還真看走眼了。”
“好的,徐爺爺。”葉晴這回冇有推讓,落落風雅的,坐在了病床邊的高椅上。
“年青人曉得謙善是功德,不過,這過分謙善,可就不好了。”
“但是……”他的筆鋒一轉。
徐老隻當她是在談笑,用心板著臉教誨了一句,眸子裡,卻顯而易見地藏著一絲名為讚美的神采。
自學成才,還是有人教誨?葉晴也在內心考慮著,考慮再三,她答道:“是一名高人,機遇偶合之下,教了我幾個字。”
這個題目,實則早在上回葉晴解密那幅古畫後,他就很想開口問了。
作為一名研討古字文學的國粹大師,徐老自認本身熟知的古字很多,像甚麼梵文、甲骨文、吐火羅文之類,都能算是其中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