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智接過粗粗掃了一眼,便將東西狠狠擲向沈靈溪,“你另有甚麼話好說!”
室內驀地靜了一下。
自知難辭其咎的管家諾諾應了一句,忙不迭跑了出去。
“那你是承認了?”沈佳溪幸災樂禍道。
沈靈溪倒是懶得理睬她,隻垂眼看向那王二,不疾不徐的淡淡開口問道,“東西的確是我的,但你既說是我送的,又說是定情信物,那想必必定還記得我是甚麼時候將這東西送於你的吧?”王二不想她會如此問,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惶恐,隨後眼睛骨碌碌一轉,卻又驀地梗著脖子硬聲硬氣道,“這是當初五女人你剛被封為縣主的時候,讓蘭芯女人給我送來的,還說甚麼妾心不改,勿忘初心,望我能夠早日向夫人求娶你。”
沈鶴智一道號令叮嚀下去,又接著叮嚀第二道,“去將昨兒個夜裡守夜的人全數叫來,一概在外頭打了二十大板,再拖出去問話!”
阮氏看了一眼,便將那荷包遞給了一旁的沈鶴智,一副但憑大老爺做主的模樣。
“砰――”沈鶴智見出去的小廝麵有遊移,一拍桌麵,目齜俱裂地暴喝道,“還站著乾甚麼,堵上嘴,拖出去打!”
想到這,沈鶴智的神采顯出一種可駭的猙獰來,他抬手一指那老神在在跪在一側的王二,厲聲道,“先給我拖出去狠狠打二十大板再拖出去回話!”
王二有恃無恐地咧嘴一笑,“天然是有的。”說著往懷中一陣亂掏,少頃摸出一樣物什雙手往上座一呈,“老爺夫人請看,這便是五蜜斯暗裡裡送給小的的定情信物。”阮氏朝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體味的上前將那東西接了過來遞給她,倒是一個繡工精美的荷包,正麵用五彩絲線繡著鴛鴦戲水圖,背麵則是一朵妖嬈的纏枝並蒂蓮,右下角位置一個工工緻整的“五”字格外
不耐煩了麼!”李婆子見自家兒子被打本就心疼壞了,現在見這蘇嬤嬤不分青紅皂白的又上了手,當場就忍無可忍的鋒利道,“蘇嬤嬤,這老爺夫人還冇說話呢,那裡容得你在這裡胡咧咧?這裡說到底是沈府,可不是你想
站在阮氏背後的李婆子心疼的腮幫子上的肥肉都顫抖了起來,可現在沈鶴智正在大怒當中,連阮氏都不敢擼其髯毛,更彆說是她了,因此一雙老眼隻能眼巴巴的張眼望著外頭,兀自心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