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與阮雲沛撕破了臉皮,沈靈溪也就不怕她今後會使出如何惡毒的手腕來,但為今之計,她必必要讓府中的下人看清,現在這相府中再也不是阮雲沛一人隻手遮天!殺了這些人,即是剪除了阮雲沛的羽翼,倒是要看看她還如何放肆!
沈鶴智神采大變,忍不住看向站在一旁作壁上觀的沈靈溪道:“靈溪,你大姐姐和嫡母就算有千錯萬錯,我們始終是一家人,隻要你們的出息都好了,我們這個家纔會統統順利!”
“春伯,我們府中的端方一貫是獎懲清楚,父親臨走前已經說了,我們該如何罰就如何罰,還是說春伯的年紀大了,這麼會兒工夫已經忘了父親剛纔說的話了?”沈靈溪的語氣看似平平非常,倒是字字含刀,刺得春伯連呼不敢。
管家春伯得了沈鶴智的令,當即奉迎的上前:“縣主,相爺命小的幫手您,您看……”
心中不忿,嘴上也就真的冇客氣,沈靈溪不著喜怒的笑道:“父親說的是甚麼話,女兒天然是想著我們百口順利的,隻是現在我好歹已經是皇家人,大姐姐麼,畢竟隻是一個未來世子妃,當然,姐妹之間吵喧華鬨也算不得甚麼,隻是大姐姐這般激憤,萬一被故意之人聽到了傳出去,豈不是要給我們相府招來禍端麼!”
沈靈溪不躲不閃,隻將一樣冰冷的目光回敬疇昔:“夫人和大姐姐受了這份罪,該好好將養纔是,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今後可莫要犯下這等大錯,不然,靈溪就算是故意想為你們諱飾也苦無對策啊!”
沈鶴智一走,這想容院裡的主仆才完整的墮入了惶恐中,難不成真要措置他們?
這是在警告她不要斷了沈佳溪的出息麼!沈靈溪的唇角漸漸的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來,彷彿,沈佳溪母女方纔又吵又鬨的對她喊打喊殺的時候,沈鶴智的神采可冇那麼惶恐啊!
“父親大人公事繁忙,這裡就交給女兒個蘇嬤嬤好了,父親且放心,都是一家子骨肉,女兒天然是但願夫人和大姐姐好的。”恭恭敬敬的低著頭,沈靈溪從神采到語氣都是飽含謙遜之意,底子就讓人挑不出半點兒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