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誼昌驚得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她一邊數日都在看天空的飛鳥,一言不發。直到一隻黑鴿撲愣著翅膀落在院中的水缸之上。
玉梁邊疆
危急四伏,八方齊動。
連隻鳥都出不去嗎?一定。
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毀在一個小丫頭手裡。
殿上一時又被從攝政王的話題拉回了南臨與玉梁的戰役。
“稟皇上,部屬已探得押運糧草的恰是攝政王本人,現已達到雞鳴山。”那黑衣人跪地回稟。
“這裡必定有文章!”攬月與扶風對視一眼,眼中一片鬼伶精怪。
乃至另有多少人實在一向與他暗通款曲。這些讓他看不透的民氣才最可駭。
慕雲城點點頭,嘴角扯出一絲刻毒的弧度:“好,不日,帶著你的人跟著兵部的人一起上路,不留活口。”
承明皇後坐在軟塌上,宮裡的宮女除了她的陪嫁嬤嬤隻留了四名,偌大的宮殿顯得有些冷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