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鶴身為一國太子,依丈母族,恐怕是不爭的究竟,而天子必定也會對此有所顧忌。而對慕之楓也算得上權臣,他在堂上公開保護,恐怕也有拉攏之嫌。
皇甫雲鶴氣呼呼地扶著他出了大殿,幾近要吼怒了,看著身邊顛末的寺人宮女,一個個麵露驚奇,還是壓著聲音道:“戲演夠了嗎?”
皇甫雲鶴長歎一聲,曉得如果不依他,恐怕他是不肯醫治:“走,去東宮。”
慕之楓淡淡瞥了皇甫雲鶴一眼,心中暗歎,過於聰明,想兩不獲咎,卻不知恰是這一點失了帝心。而這朝堂之上,向來冇有能腳踩兩隻船之說,他必須做出挑選。
“多謝太子,為臣這破身子,實在是冒昧殿下了。”慕之楓似是不堪病態微微喘氣著,頭靠在皇甫雲鶴肩頭,手卻始終緊緊抓著太子的袍袖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