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跟著那聲音的逐步衰弱,傳來了另一個聲音,“說,那賤人將孩子藏在了那裡?”
李逸風冇有當即答覆她,而是聚精會神的打量著四周地形,耳朵全神灌輸的聽著四周的動靜,腳下的法度越來越快,幾近冇有踩到什物。
“啊……”沉寂無人的偏僻院落裡,俄然傳出一聲鋒利的叫喚聲。那叫聲淒楚悲慘,卻透著一股堅固的啞忍與倔強。
她在等甚麼!這也是公主最驚駭的事!
“不是。”他簡樸的答覆,卻冇有聞聲李慕言鎮靜的叫喚聲,一低頭,才發明她早已睡熟了。
潮濕陰暗的牢房裡,一名看不清麵貌,渾身衣衫襤褸的女子被鏈條鎖起來吊掛在刑架上,身上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液來,那一條一條素淨的紅色,都是被劈麵站著的女子,用鞭子抽打上去的。
那女子將手中的皮鞭扔到了芝蘭身上,回身就往地牢內裡走。
眼下她隻是捱了一鞭子,歸去敷下藥膏,過個十天半月就冇事了。但是,若這刑架上的女子真因為用刑過分死了,她隻怕是第一個陪葬的人。
“要帶我歸去嗎?”李慕言伸手勾住李逸風的頸項,盯著他都雅的下顎,有些絕望的問道。
“公主饒命!奴婢這就去辦。”那婢女捂住疼痛不堪的臉頰,噗通一聲跪在了那女子麵前。
“芝蘭,本宮最討厭違背本宮的號令的人。你跟在本宮身邊多年,莫非不知嗎?”那女子大抵是將剛纔婢女的奉勸聽出來了,但冇法從刑架上的女子口中獲得她想要的答案,她心中有氣,卻無處宣泄,而這婢女,恰好被她拿來泄憤。
“冇事就好。”李逸風將軟劍纏回腰上,打橫抱著李慕言。他看了看四周地形,抬步往此中一個山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