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臭丫頭,給我等著,我有的是機遇,有的是時候,必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二姨娘站穩住身子以後,喘著粗氣指著安月如就痛罵道,四周的丫環和婆子本來還捂著嘴巴看熱烈,看到二姨娘這番模樣以後,紛繁收住了笑聲。
看來二姨娘還是一樣死性不改,安月如不耐的瞥了二姨娘一眼,本來覺得打單打單二姨娘,她便會誠懇一些,冇想到還是一樣,比那販子惡妻還要難纏。
“你看我敢不敢,你問問這些丫環和婆子,在右相府裡有我安月如不敢做的事嗎?”安月如揪起二姨孃的領口,將二姨娘提起了一些,被抓緊的領口頃刻就勒得二姨娘喘不過氣來,柺杖都掉到了地上。
“二姨娘說的那是甚麼話,你是我爹爹的姨娘,不管如何說,也算是右相府的一分子,如何現在弄的跟仇敵似得,冇需求如許。”安月如邊說邊上前攙著二姨娘,還將二姨孃的柺杖撿了起來,遞到了二姨孃的手裡。
“大蜜斯,我返來了。”寶兒悶著聲音走到屋內,一瞥見安月如便委曲的低下了腦袋,固然如此,但安月如還是瞥見了寶兒微紅的雙眼,想來方纔又和心兒鬧彆扭了。
“大……大蜜斯,奴婢,奴婢知錯了,還請大蜜斯不要見怪!”寶兒猛地就跪到了地上,就連安月如都嚇了一跳。
估摸著是安月如的話起了感化,寶兒躊躇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大蜜斯,真的不是心兒姐姐欺負我,當時我送心兒姐姐回房,但她一向推開我,說不需求我來裝好人,我……我內心委曲,就上前用力的抓緊了心兒姐姐的手臂,而後扶著心兒姐姐就要回房,大抵是我的行動惹火了心兒姐姐,她一下子就用力的把我推到了一邊,我一下子冇站穩身子,這才摔了一跤。”
第二日,安月如方纔展開眼睛,便聽到了門外的喧鬨聲,表情本來就不佳的安月如皺著眉頭爬起來,一翻開門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心兒姐姐大抵是表情不好,你就不要怪她了,等她身子好了,我必然會讓她給你好好報歉。”安月如將本技藝中的金創藥遞到了寶兒的手裡“這藥你拿著,記得每日要抹三次,如果不出不測,你手臂的傷口應當過幾日便好了。”
直到人群散去,寶兒才笑著從站了起來,走到安月如的麵前說道:“大蜜斯,我趁冇人重視,在二姨孃的床榻上撒了一些東西,二姨娘本日恐怕不止是疼痛不堪,還要癢的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