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寺人立馬就領了口諭,而後一溜小跑翻開了殿門,朝著殿門外就大聲將皇上方纔說的那番話反覆了一遍,殿門外的人齊齊跪在地上施禮,而後揚聲說道:“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瞥見長公主這副模樣,安月如就曉得她有話要說,但是又賣關子不想一次性說出來,因而安月如也順著長公主的情意,問道:“我分開以後又產生了甚麼事呢?”
也不曉得是鳳軒的語氣過分駭人,還是鳳陽真的心中有鬼,鳳陽竟然猛地就僵住了身子,而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月如,爹對不起你啊……”右相握著安月如的雙手,連連說道。
“安右相,你固然是一朝元老,但畢竟還是負了朕啊,你說朕還如何措置你呢?”皇上背動手,走到跪在地上的右相身上,喃喃道。
顛末連續串的折騰,皇上彷彿衰老了幾歲,他感覺本身直到本日才真真正正看清楚本身的兩個兒子是甚麼性子。
“安mm,你莫非不獵奇你分開以後的事情?”長公主轉了轉眸子子,而後向安月如問道。
“皇上,罪臣錯了,真的錯了……”右相哽嚥著連連悔過。
看著安燁磊略顯孤寂的背影,安月如心想,如果這個時候孃親在府裡就好了,如許起碼有人陪著安燁磊,會讓他好受很多吧。
“罷了,罷了,不管你們曾經犯下過甚麼樣的大逆不道之事,朕也不計算了,今後你我不再是父子,統統就隨風消逝吧。”皇上長歎一口氣以後,這才站起家子,有力的開口說道。
見狀,安月如點了點腦袋,而後看著右相單獨踱著步子垂垂走遠。
陪著右相一同回到右相府,安月如一昂首便瞥見右相府的牌匾被摘了下來,而後換上了寫著‘安府’的新牌匾,心中又是一陣欣然,驚駭右相看到會觸景傷情,安月如從速扶著安燁磊進到了府裡邊。
就在安月如覺得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兵士俄然又押著安右相和方左相進到了殿內,瞥見本身的爹爹穿戴囚服的不幸模樣,安月如竟是立馬就愣住了。
見狀,被忽視的劉語蘭越想越氣,無法本身又不能衝上前去處安月如宣泄,隻能強忍著一口氣,想著本身今後要如何折磨安月如纔好。
“哼,若不是你那三個兒子爭氣,此次立了大功,你這賤命當真是保不住了。”皇上沉默了一會兒以後,悠悠說道。
“有些乏了,以是就小睡了一會兒,寶兒,心兒,你們兩個不會怪我吧?”安月如轉頭對寶兒和心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