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慌了神,他猖獗的擺手,“祖母,您信賴我。我出息大好,如何會為了這點事兒就殺了快意。我曉得她有孕以後,表情煩躁得很,便送了她阿誰翡翠葫蘆,叫她喝了打胎藥,將那孩子打了。”
“在我來之前,可有人靠近這個桌案?”
池時一瞧她,便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好傢夥,我還覺得出去一株桂花樹!”
“那些蛇張著血盆大口,暴露了詭異的笑容。我嚇得不得了,母親便特許了快意,在我屋子裡放了個小榻,近身服侍。”
池時冷冷的盯著他看了又看,“快意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碰到了你方纔這麼不快意。”
池老太太聽著,又是猛地拍了一下柱子,疼得眼淚都出來,“胡塗啊!胡塗啊你!那國公府是甚麼家世,這但是我們好不輕易才求來的婚事,你如何這麼不謹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