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不曉得,他殺了李將軍這件事,像是一隻胡蝶的翅膀,扇動了很多人的運氣。當時崔江晏奉告我,陳家背後站著的人,是太皇太後,也就是當時的太後。”
周羨聽著池時的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笑了笑,對著池老爺子拱了拱手,“本來如此,他倒是值得。多謝阿爺替我解惑,這下子,總算是本相明白了。”
池時想著,彷彿就是冥冥當中自有天必定普通。
見周羨說是,池時也歡樂起來,“那就好,到時候我們給阿曳道賀去。”
他當年奉告了陛下中毒之事,便分開了都城。誰曉得幕後之人,曉得多少?像這類皇位之爭,池家這一搜漏水的劃子如何敢再趟出來……
一個胖乎乎的內侍,笑盈盈的甩了甩拂塵,笑道,“池家人接旨罷!池家九娘池時,屢破奇案,遠有那殺人簽懸案……近有入夢人冤案,令法例腐敗,使百姓安寧……今禦封一品女仵作……”
池老爺子鬍子抖了抖,“你這張嘴,我總有一天,要拿那縫屍針,給你縫起來!”
周羨點了點頭,待馬車一停,率先跳了下去,伸手就要扶池老爺子。
池時想著,非常唏噓,“時候疇昔了十多年,我們發明瞭陳家人的罪過,提及來也同李將軍的女兒有絲絲關聯。”
“快快快,把這匾額,給掛到池家的大門上。”
倒不如,讓他們二人在一起,不說良伴天成,那起碼也是相互看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