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回身朝著池時方纔用暴力打出來的圍牆豁口跑去,可剛跑到那邊,便是身影一晃,撲倒在地。
見世人看向了他,他忙結結巴巴的說道,“這裡是彆人家,我們擅自闖出去……不不不太好罷,我先出去了。”
她哼了一聲,扭過甚來,跟在周羨的身後,走進了那屋子裡。
池時一腳邁出來,頓時一愣,她站在“巷子”中心,朝前看去,左邊被她哄塌出了缺口的圍牆上,沾著一整排“喜”字。那喜字同掛著的綢帶一樣,一半是白的,一半是紅的。
在火線約莫十米處的處所,有一座平房,大門緊閉,在那門框上,亦是掛著紅紅色的幔簾,讓人分不清楚,這一家到底是在辦喪事,還是在辦喪事。
昏黃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擺起來,那些掛著的簾幔另有喜字,好似都變得影影綽綽起來,令人遍體身寒。
周羨說著,同池時一道兒走到了那宅院的門口,一陣風吹來,先前開了一條小縫的門,驀地被風吹開了去。
“這是如何回事?英國公你不是說,這裡是左禦史家的空宅麼?我瞧著,倒像是有人住著的。左禦史家的宅院,就這麼狹長的麼?”
在那白布的絕頂,坐在一個斑斕的婦人,她正在哼著小曲兒,嘴角眼角都是笑意。
周羨見狀,隨即跟了出去,一個側身,擋在了池時前頭,等看清屋子裡的狀況的時候,周羨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