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本身一個做女人的不自愛,同人無媒苟合,還懷了孽種,壞了出息。這也要痛恨我麼?”
“也許是我在懷著聰兒的時候,每天以淚洗麵。那孩子平生下來,便是個眼盲的。一晃又是十多年。也許是個循環罷,有一日聰兒聽到了牆的那一邊,傳來了五孃的哭泣聲……”
棺娘笑了笑,對著池時行了個福禮,“池仵作說得冇有錯,我等著一刻已經很多年了。你進府的時候,我父親必然同你開打趣,說我祖父是老虎,他是不成器的狗子吧?”
“把我像一個鳥兒一樣關在這狹小的籠子裡一輩子,讓我永久都是夾縫裡的人,冇有端莊的名字,冇有一個朋友。這也叫做仁至義儘嗎?
“以是,我用法杖打死了聰兒,然後又勒死了五娘,再把他們縫在起,如許被說是英國公了,就是去陰曹地府見了閻王爺,也冇有人能夠分開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