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愣神之間,池時腳步一動,鞭子已經甩了過來。
她伸脫手來,正要接住,俄然耳朵微動,手往腰間一抽,抽出了一條細細的皮鞭來,不等久樂回過神來,她已經一個翻身,回身出了廟門,一鞭子甩了出去。
“當時怪談,並非是空穴來風。這間地盤廟裡,必然產生過命案。想要我查清本相,這個假人,便是在奉告我,死者是一名婦人。”
池時冇有搭話,她撿起一塊小石子兒,往上一扔,那紙糊的女鬼便飄落了下來。
“祐海一個巴掌大的處所,案子倒是很多。”
池時搖了點頭,“梁上的繩索勒痕很新,就連這紙人,都是新糊的,另有些潮濕,細心一聞,還帶著漿糊的味兒。再則這裡荒廢多年,除了那黃皮子,大耗子,幾近不會有甚麼人過來了。”
他可不以為,池時去醉花樓,然後又來這地盤廟,查的還是昨日的東山殺人案。
她說著,蹲了下來,細心的檢察起阿誰紙人來。
“不是鬼,是有人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