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後坐在床榻上,正在繡一方帕子,繡的是劍蘭。
這裡有一大灘血,噴濺得很遠,十有八九有人被割了喉。那邊血一滴一滴的落,有人受了傷還在走動……麵前有一條長長的血跡,這是拖行……
池時跳下了馬車,看著門口拿著長槍全部武裝的將士,心中唏噓不已。
馬車裡的氛圍一下子沉重了起來,池時同周羨,誰也冇有說話。
池時一邊說著,一邊戀戀不捨的摸了摸周羨身上的甲片。
池時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想甚麼呢,我是個仵作,又不是屠夫,還能在你身上捅不成?就你這個小身板兒,我怕一刀下去,你人冇了!”
宮門口無人禁止,馬車徑直地駛到了張太後的壽喜宮門前。
“總感覺你在揣摩著如何把我大卸八塊!”
就這麼一嚮往裡頭走,張太後就被關在最裡頭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