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池老爺子走了,這兩房的人,一言不發的跟著去了。
“倒是剛好有家人告老回籍,賣了宅院,三舅便自作主張的拿下來了,離池家老宅有些遠。”
他的慷慨陳詞還冇說完,便被姚氏黑著臉打斷了,“倒也不必!”
倒是瞪了一眼池時,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池瑛甚麼都好,就是一碰到池時,便像醉了酒似的不著四六,昏了頭。
姚氏說著,將桌上的點心碟子拖開了些,“你彆用多了,我已經叮嚀廚上做你愛吃的醋魚了。一會兒就有得吃。我見不得時兒刻苦,若去了祠堂門口,定是要闖出來護犢子。”
池瑛一進門,便端起桌麵上的茶缸,咕嚕嚕的灌下去了一大口,姚氏遞給他一方帕子,讓他擦了擦汗,朝著門口的那方魚塘看了看,眉頭輕蹙。
三伯池閔乃是池老太太嫡出的,他生得斯斯文文的,老是低著頭,不如何說話;四伯池海,他母親曹氏,是老太太的陪嫁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