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郎娶的是成中柳員外的女兒柳蓉,柳蓉生了一兒一女,女兒兩歲,兒子一歲。秀夫人客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兩個媳婦服侍床前,她深受打動,是以定下了端方。喬家的男人,要在四十歲,方可納妾。喬家敦睦,是出了名的。”
他們張了張嘴,想著這裡是縣衙,到底強壓下了怒意,“我阿孃已經去了這麼久,凶手冇有抓到不說,本日官兵還衝進我們家中,將我們都抓了起來。”
“我固然不過是一介秀才,但也有功名在身,並非是你們能夠隨便拿捏的。如果陳大人再抓不到凶手,我們就要去永州城尋知州大人了。”
“常康也不在。你們從祐海到了零陵,永州有甚麼,是值得你千裡迢迢來一趟的?”
池時冇有理睬他,走了疇昔,伸脫手來,摸了摸柳蓉懷中的小女孩的頭,“想不想喝糖水呀?久樂,給孩子們一人端一碗糖水來。”
池時說著,看向了麵前的四人,“相互殺人,不過是天方夜譚罷了。”
那柳蓉一聽,抱著懷中的孩子,便哭了起來,“我也不想的,我不曉得,我不曉得她真的會死。醇娘死之前,來尋過我,她說她受不了了,夜夜做惡夢,旁的事情,都做不好。”
“你本身都說了,不過一介秀才。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是永州知州了”,池時眉頭一挑,看了看屋子裡站著的四個大人同幾個小孩兒。
池時看了周羨一眼,把嘴一閉,手悄悄一動,將那芸娘帶著針孔的手,推了出來,蓋在了白佈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