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擺了果子,熱茶”,池時說著,頓了頓,“這一點同漆耘凡死時是一樣的。殺人現場,就是阿誰涼亭,因為內裡儘是鮮血。”
周羨三兩步跟上,也冇有接著說這個事兒,關於沈觀瀾,好似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似的,就這麼疇昔了。
“是以,固然卷宗裡頭冇有寫。但是這個案子,以流竄凶手已經分開都城,草草的束之高閣了。”
周羨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他裝模作樣的邁著八字步,手抖了抖,“這冇有扇子在手,周羨都不是周羨了!”
兩人走到門口,池時一昂首,便瞧見了沈觀瀾的那座小樓,上頭騰騰的冒著詭異的綠煙。
“第三名死者,名叫周遇,是一個秀才。他的父親周山在吏部做小官。周遇的姐姐,嫁到了管平巷,姐姐同姐夫慪了氣,半夜裡鬨著回了孃家。”
池時點了點頭,又挪了個位置,寫下一個三字。
“他穿戴繡著銅錢的錦衣,戴了一頂用紙紮的大金冠,一樣是坐在涼亭裡。周遇的耳朵被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