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羨同池時並肩走在河岸邊,這裡越夜好似越亮,河上燈火點點,彷彿是一條燦爛的銀河普通,河邊的風有些大,吹得池時的頭髮,胡亂的飛舞起來。
這紙卷得極細,因為放的時候太長,微微有些泛黃,看上去像是短短一截牙簽兒。
關曳接過那玉佩,對著燭台照了又照,又在手中摩挲了幾下,一臉的懵。
“先從天樞,再天璿天璣,最後是搖光。”
周羨鬆了一口氣,歡暢的看向了池時,“我嗎?掐指一算?”
池時腳步微頓,這會兒工夫,他們已經走到了先前蔣昌死的處所了,不過她冇有停頓好久,便又走了起來,“小時候無人管束,長大了便感覺,有人管著,是體貼。”
池時說著,將那玉佩又劈裡啪啦的點了點,玉佩靈巧的規複了原狀。
可萬一這所謂的“姍姍來遲”是個仇敵,那他們一股腦兒的擁上去,豈不是狼入虎口,死得不能再死了。